塔克·卡尔森和右翼长期以来与独裁者的恋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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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PRwire) –   共和党外交政策鹰派现在正进行战争行动。在塔克·卡尔森最近前往莫斯科访问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后,前共和党国会议员亚当·金齐格称他为“叛徒”。而在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对俄罗斯反对派领导人阿列克谢·纳瓦尔尼被谋杀一事保持沉默后,总统候选人兼前南卡罗来纳州长尼基·黑利告诉福克斯新闻说“真是令人惊讶……他对普京的态度是多么软弱。”

实际上,这并不令人惊讶。对外国独裁者的迷恋已经成为保守主义运动的一条持久的线索,可以追溯到一个世纪以前。再次再次,右翼的许多人,就像崇拜斯大林或菲德尔·卡斯特罗这样的专制者的极左同情者一样,已经把外国独裁者视为重塑美国社会内部的模型。结果不仅是对这些现代历史上最恶劣的暴君持中立态度,而且直接赞美其中的一些人,包括贝尼托·墨索里尼、阿道夫·希特勒、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和奥古斯托·皮诺切特。

这种崇拜源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右翼的一些重要人物,如著名记者H·L·门肯和宣传者乔治·西尔维斯特·维尔克,都在为德意志帝国的非自由主义帝国主义辩护,谴责自由民主的大不列颠,并反对美国参战。门肯认为自由民主等同于暴民统治,后来还支持他所谓的“明智的法西斯主义”。门肯开创了右翼在随后的几十年中使用的许多论点。他在1917年访问德国后在《大西洋月刊》中宣称,埃里希·鲁登道夫将军(后来于1923年啤酒馆政变与希特勒一起行动)是该国的“国家弥赛亚”。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右翼制造了许多关于战争的修正主义作品,将美国归罪于战争。例如,杰出的保守主义者阿尔伯特·杰伊·诺克出版了一本关于德国的书,标题就说尽了一切:《一个有罪的国家的神话》。这种修正主义为1940年9月美国第一运动的成立铺平了道路,该运动有80万名成员,由著名飞行员查尔斯·林白格倡导。林白格和其他人不仅支持孤立主义政策,而且积极同情纳粹德国,认为它在同斯大林的苏联进行斗争中至关重要。他们希望美国与法西斯主义结盟。事实上,在1941年9月在爱荷华州得梅因举行的一次名为“谁是战争煽动者”的引人注目的演讲中,林白格引起全国轰动,声称“推动这个国家向战争迈进的三个最重要团体是英国人、犹太人和罗斯福政府。”

纳粹政府直接参与美国政治,利用乔治·西尔维斯特·维尔克等美国代理人影响国会。像埃内斯特·伦德恩这样的参议员为纳粹辩护,维尔克最终因叛国活动被监禁。其他人将努力限于通过演讲和小册子为德国辩护。反犹太主义的芝加哥活动家伊丽莎白·迪林,在德国被称为“女性领袖”,赞美希特勒恢复秩序。右翼人士如广播节目主持人科格林神父,他拥有一个很受欢迎的每周广播节目,称西班牙的弗朗哥将军为捍卫西方基督教文明。纽约商人梅尔温·K·哈特,曾与富兰克林·罗斯福在哈佛大学同学,在纽约联盟俱乐部发表演讲时宣称,“是时候抛弃这个`民主’这个词”——这引起了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司法部长罗伯特·杰克逊的公开谴责。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反干预主义右翼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信誉,但独裁者仍然是永恒的迷恋对象。比如威廉·F·巴克利 Jr。这位保守主义的标志性人物和他在《国家评论》杂志的同事们赞扬南非的种族隔离制度以及智利皮诺切特残暴政权。在访问智利后,巴克利称赞皮诺切特为“宽阔的胸膛,深邃的眼睛,眼中似有怀疑的微光……可以说是王者的样子。”

然后是帕特里克·J·布坎南,尼克松政府的资深成员和全球化的火热反对者。布坎南以“Pitchfork Pat”(叉子帕特)之名两次参选共和党总统候选人(1992年和1996年)并在全国赢得广泛支持,以其未加修饰的反华盛顿信息而闻名。布坎南反对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自由贸易和移民。他还经常被指控反犹太主义,支持南非的种族隔离制度和南方联盟,并在1977年发表一篇专栏文章将希特勒称为“一个士兵般的士兵”。

冷战结束后,布坎南成为俄罗斯普京政权的主要推广者,将其描绘为男性基督教价值观和反同性恋立场的堡垒。2013年,他质疑普京是否“与我们同在一个阵营?”一年后,普京入侵克里米亚,前纽约市长鲁迪·朱利安尼也以正面态度提到他,与巴拉克·奥巴马总统相比——“这就是领导者该有的样子。”布坎南也很赞赏。2017年,他宣称“普京把俄罗斯放在首位。”

过去似乎极端的立场现在已经成为共和党的新常态。许多共和党立法者都对卡尔森对普京的谄媚采访表示赞赏。克莱·希金斯称普京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具有坚定的精神”。参议员汤米·塔伯维尔表示普京“处于巅峰状态”,似乎准备实现乌克兰和平,不像华盛顿的“战争煽动者”。此外,特朗普一开始拒绝提到纳瓦尔尼的名字,后来将自己与被谋杀的反对派领导人相提并论,而众议院议长迈克·约翰逊阻止向乌克兰提供重要的金融和军事援助,就像1940年代初美国第一运动声称大不列颠注定失败,任何援助都会白白浪费美国资源一样。最后,俄罗斯情报机构指导主流媒体报道亨特·拜登案件的事实,也有点同德国间谍和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误导性宣传活动相似。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太大地困扰共和党新的普京派,他们代表了迈特·盖茨正确地称之为“我党从建制派向年轻先锋派的一代更替”。目前,盖茨和他的意识形态同伴掌控着党内大权——他们不太可能在近期放弃这一权力。或许最让人惊讶的不是当今共和党正在演变成匈牙利总理维克托·奥尔班或普京这样人物的盟友。而是这一变化来得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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